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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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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他是一個不懂愛的人,他從未否認過這點。不論有多少人因此而詬病他他都無所謂,相反的,他以此為傲。是的,他以此為傲!愛是什麽?能夠有什麽作用呢?不過是最底下的會讓人軟弱的東西罷了,一個愛字造成了多少的悲劇有人數過麽那些為了所謂的愛放棄力量放棄身份放棄一切的人又有幾個有好的下場!愛是讓人軟弱讓人退縮的借口——他從來都是這樣認為的。他要變得強大,他要傲視一切,他要遠離那骯臟的過去褪掉一切黑白成為最偉大的存在——這些,都不需要愛情!

是的,都不需要愛情,他曾是這樣以為的。所以他的懷抱中男男女女不絕卻從未在他的心上留下一絲痕跡,所以他看著那些所謂的偉大的能夠讓人變堅強的“愛”心裏只有嗤笑——他等著看那些人在愛情的泡沫破碎之後的悲慘。真正的強大來源於自身絕不是來源於一個虛渺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愛!

可是,她的出現將這一切都打破了。Lord Voldemort緩緩的單膝跪到貝拉面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血紅的瞳孔直直的望向貝拉。

還記得那個倉惶的撞到自己懷中的小家夥眼中閃爍著的震驚恐懼和興奮……

還記得那個戰戰兢兢的窩在他的臥室門口睡了一夜的單薄的小身體……

還記得那些美味的令他怎麽喝都喝不膩的咖啡和甜點……

還有,還有那他曾無數次見過的甜美的笑顏,令他無數次震驚的奇思妙想以及那回味無窮的光滑的肌膚……不知不覺的,她侵入了他的生活,點點滴滴無處不在;沒有察覺的,她進駐了他的心靈,如影隨形在也無法剔去。

為了她,他做了很多曾經從未想過要去做的事情,遇到了許多從未想象會遇到的困難,也漸漸的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曾經,他看到一對戀人從眼前走過心中充斥著不屑,愛是梅林最大的玩笑;現在,他卻會不自覺的去關註他們臉上的笑靨然後想著如果是貝拉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該有多好……曾經他認為一切的小生命都是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的骯臟的產物就如同那個冰冷的雪夜中在一灘混著泥和血的雪水中誕生的他一般;可是現在,他會看著那兩個小家夥做著自以為聰明的惡作劇不自覺的露出笑容,只要看到貝拉和兩個孩子心中就會升起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那種感覺太奇妙。

他漸漸的覺得愛,其實並不那麽可惡,或許,它並不能夠給人帶來強大,但是卻能夠填充心靈;它既不會讓人堅強也不會使人變得軟弱,它就在那裏,等著你遇到對的人然後它就會降臨。

或許,他早已遇到了愛,就在他的身邊。

“我——愛——你——”Lord Voldemort緩緩的張口說出在心底裏徘徊了幾年的話,貝拉,就是他遇到的那個正確的人。

不是為了愛才遇到她,而是因為遇到了她才認同了愛。

因為她,他明白了愛其實並不骯臟,悲劇的誕生不是因為愛本身,而是因為那些軟弱的不敢面對現實的人!錯的是人的貪婪和欲望而不是愛,骯臟的不是那一個個在註定會悲劇的命運下誕生的生命而是他們軟弱的不敢面對這個世界的父母!愛不是欺騙不是掠奪不是占有不是軟弱不是逃避,愛就是愛。人,不是因為愛才有了去面對一切的勇氣,而是因為有了勇氣才能夠勇敢的去抓住真正的愛不離不棄!

他曾犯過錯,他將自己童年一切的苦痛都歸咎在那一個字上,他將自己對於一切的失望和軟弱都遷怒於那小小的一種情感,卻因此,險些犯下不可原諒的大錯——他差點永遠的失去她們母子三人!在再遇貝拉的那一刻他突然發現自己其實跟他曾經憎惡的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是沒有任何不同的,唯一的差別不過在於他沒有用上愛這個借口罷了,但是造成的結果沒有任何差別!

他在犯錯,沒有任何一刻比那時更令他認識到他在將自己曾經承受過的苦痛讓那令他心動的人兒和他的骨血再原封不動的品嘗一遍!他,正在做著自己最痛恨最厭惡的事情。

後來,他一直都在想,愛是什麽?但是他沒有得出結論,再後來,他也就不想去找到一個答案了。因為愛是什麽早已毫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她還在,是她沒有離開他。

他向她提出了追求的請求,那時候雖然沒有承認但是心底裏或許早就接受了他愛上了她的這個事實了吧。

追求的日子是痛苦的,他的生活從來沒有這麽混亂這麽一團糟過。他會在每一句話說出之前在心中翻轉上千百回但是在說出口後又會產生一種後悔,後悔話說的太快了,後悔意思沒有表達的那麽完美——他會在每一次的‘偶遇’前精心的挑選好衣服然後在出門的那一刻又覺得太刻意而換回平常的衣著——他辦了很多蠢事卻奇異的沒有任何尷尬的感情——他在她的面前會不自覺的註意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然後心情不自覺的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起伏……這些都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他早已習慣了每日井井有條的生活,習慣了果斷並且一定會正確的決定,習慣了無論穿什麽都沒有人會提出異議,習慣了身邊所有人都追隨著他無條件服從他的任何命令……跟貝拉在一起,破了他太多太多的例,但是他卻能夠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自然的做出這一切。他沒有為了愛而卑微,而是,他在聽從著心的指示,他的心告訴他,應該這樣做。

而現在,他的心告訴他,他要將盒子的蓋打開,然後說——

“請你嫁給我吧。”我會給你幸福,會對你不離不棄,不會再讓你傷心失望,不是因為我愛你,而是我想讓你幸福一生一世。

貝拉震驚的捂住了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一般,呆呆的看著Lord Voldemort手上托著的那個盒子裏的東西——一枚戒指,一枚通體用墨晶斯石制作一眼就能夠看出與Lord Voldemort此時手上戴著的戒指是一款卻比它更加精巧細致的戒指,在通黑的主體上鑲著一枚墨綠色的鉆石,戒指上鐫刻著奇異的花紋似乎在表達著什麽含義一般,這些魔紋似乎是古魔語,但是貝拉不知道它們的含義。

看到貝拉沒有反應,Lord Voldemort站起牽過呆呆的貝拉的手,拿出戒指套在貝拉的手指上。

“你逃不掉了。”Lord Voldemort低語,然後漸漸的靠近貝拉,將自己的唇印上那個微啟的紅唇。

☆、巫師界的邀請函

“呼~呼~”巨大的海浪被強風卷起不斷的拍擊著礁石,黑壓壓的天空中下著瓢潑的大雨,時不時有一道電光將天空劃成兩半,緊跟著便響起巨大的轟鳴聲。

礁石上的的一間破爛小屋裏,哈利正瑟縮著披著一個破被子蜷在地板上——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塊還算平整的地板。寒風順著破木搭成的墻呼呼的向裏灌著冷氣,窗戶被吹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哈利又冷又餓,屋子裏不慢的濕冷的氣息讓他覺得自己都要僵住了。

這樣的天氣不會有人來送信了吧。哈利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該如何形容,也許是失望?他忍不住的翻轉著身體,也許稍稍動一下可以讓他變得暖和一點。不過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吧,他早就習慣了,被人無視的生活,可是這樣的想著卻令他絲毫高興不起來,畢竟——難得會有人給他來信,還那麽執著的一定要把信送到他的手上。

不知道那封信上寫了什麽呢,可惜姨夫姨媽堅決不讓他看一眼信。一想到他們看到那無孔不入的寄來的無數封信時蒼白的臉色哈利就忍不住的產生了愉快的心情,即便那是導致他這個晚上淪落到這般地步的元兇也一樣。也許,等回到女貞路之後他還能想辦法從壁爐的底部或者壁櫥的死角裏翻出一封被他們漏掉的信件偷著看看。

正想著,哈利忍不住又瞟了一眼達力胖乎乎的手腕上戴著的夜光表一眼,達力正躺在一個蟲蛀的沙發上打著鼾聲,他的一只胳膊從沙發扶手上垂下,剛好落在哈利面前——還有一分鐘他就滿11歲了,他聽著外面海浪不停翻滾著的聲音,擡頭看著一眼睡得香甜的達力,看來是不會有人記得他的生日了。

還有十秒——五秒——三——二——一——轟!似乎是什麽東西撞擊到了礁石上,小屋被震得搖搖晃晃。哈利坐了起來,盯著屋門。門外響起連著3下的敲門聲。

“當當——當”又是連著3下的敲門聲,聲音並不大,卻在呼嘯的海浪聲中非常具有辨識度。達力翻了個身依然在呼呼的大睡著,他身下的可憐的小沙發被壓得咯吱咯吱作響。也許下一秒就會被壓塌?哈利惡意的想著。

“轟——”的一聲響聲過後,哈利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那剛剛還咯吱作響卻仍在努力的為他們擋住風浪的小木門在他眼前裂成了碎片,呼呼的冷風灌進屋裏,海浪聲更加清晰了。門外出現了一個披著大衣的身影。

“門外是什麽人!”費農姨夫抱著一枝來福槍連滾帶爬的跑進屋:“我警告你——我有槍!”

“呼!找到這可真不容易。這種日子跑到這裏來旅游?你們可真有情趣。”小木屋裏的燈突然亮了,發出暗黃的光芒,哈利這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男人,雖然有些狼狽卻能夠從有些濕了的發梢下辨別出他俊美的外貌,還有那仿佛能夠照亮屋子的開朗的笑容。

“嘖嘖嘖,”他走到沙發前嫌棄的看了一眼沙發:“介意讓開一下麽,大家夥。”達力似乎被什麽東西嚇到一般連滾帶爬的從沙發上爬了下去。只見這個男人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個——木棍,然後一揮,那個蟲蛀的破舊不堪的沙發就變成了一個光亮的皮制沙發!

這麽詭異的事情……哈利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產生了錯覺?

“你就是哈利·波特先生?看這可憐的小樣子應該是沒錯了。你的信。”邊說著這個男人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淡黃色的信封遞給了哈利,哈利呆呆的用手結果信封——這麽高貴的一個先生來給他送信?

“你可真難找。”男人淡淡的抱怨著,然後擡頭看了一眼還在哆嗦著用槍指著他費農姨夫說道:“放輕松,先生,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在這麽一個鬼天氣被抓來的小小的信差,沒有惡意。”

“馬上離開,先生,馬上離開!”

“嘖,我可是一個反對暴力的人,不要這麽粗魯麽。”這個男人低笑著,然後手上的木棍朝費農姨夫輕輕一指,那枝來福槍便仿佛受到什麽巨力一般向上卷曲起來,費農怪叫著反射性的將手中正在發生可怕變化的東西扔了出去。

“聽說今天是你的生日,小家夥。”男人轉過頭笑著對哈利說道,那麽燦爛的笑容仿佛要閃瞎哈利的眼睛。

“是,是的,先生。”哈利結巴著答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奇妙了,他有些接受不能。

“生日快樂,我有個小小的禮物要送給你。”邊說著他便從大衣的內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然後小木棍一揮,盒子飛快的變大。男人將盒子打開,裏面出現了一個精致的生日蛋糕,上面還有著用巧克力醬汁寫著的“祝哈利波特先生十一歲生日快樂”。

哈利顫抖著看著這塊小蛋糕——第一次有人在生日這天送給他東西……他擡頭看著男人,想要道謝卻脫口而出:“你是誰?”

“我?”男人爽朗的笑著:“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薩切爾·裏德爾,你未來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或者說——我是一名巫師。”

費農再次發出一聲怪叫,薩切爾似乎被弄得很不耐煩了,直接用小木棍指住他飛快的念了一句什麽,然後就見到費農姨父用手掐著嗓子卻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世界清靜了,不是麽?”男人——或者說薩切爾偷偷的對哈利施了一個惡作劇成功的眼神,換來了哈利會心地微笑。

“那麽,孩子,你看完信了麽?”薩切爾笑著對哈利說到。

“看,看完了,可是,我是說,這都是真的麽?”哈利小心的問道:“還有那個靜候我的貓頭鷹是什麽?”

“貓頭鷹,哦,對了,我都差點忘了,還好……不然……”哈利聽不清他在後面都說了什麽,只看見他走到門口打了一下響指,然後一只貓頭鷹便落了下來,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上面似乎已經寫好了字的羊皮紙綁到貓頭鷹的腿上,然後放手,貓頭鷹很快的便消失在了風雨中。

“歡迎來到巫師界,我們的小救世主。”薩切爾轉過身笑著對哈利說到,背後一道電芒閃過,那一瞬間哈利覺得那個穿著紅色大衣的人是那麽的耀眼,仿佛會照亮世界。

☆、斯萊特林與麻瓜

“救世主?”

“嗯,傳說中打敗了黑魔王拯救了整個巫師界的偉大的救世主。”

“可是……我不是……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無所謂,他們知道他們崇拜你就好了。”

“……我不喜歡……”

“救世主這個稱呼有時候不僅代表榮譽,還意味著責任。”

“嗯?”

“自己去尋找答案吧。”

“……”好跳躍性的回答……自己好不容易長這麽大就長到了連人話都聽不懂的地步了麽?什麽巫師界救世主之類的問題此時都被拋到了腦後,哈利覺得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憂桑中……

不過,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來開導自己乍一得知巫師界的恐慌和無措的也只有裏德爾教授了吧,果然,教授是個好人!哈利放棄了無謂的憂傷閃爍著星星眼望著裏德爾教授。

……這孩子的大腦是怎麽組成的?懶得應付小孩子正在想著怎麽能盡快脫身的薩切爾表示他完全不清楚這個小救世主是怎麽想的才會用這麽炙熱的崇拜目光望著他。

所以說,只要有萬能的腦補君存在,世界將一片河蟹╮(╯_╰)╭。

對角巷之行很快的就結束了,如釋重負的薩切爾甩掉某個小十萬個為什麽逃難般的幻影移行回到了霍格沃茨。

“見到我們可愛的救世主了?”

“恩,果然和媽媽說的一樣可憐……”薩切爾翹起腿坐在沙發上晃著頭說道。

“要你做的事做了麽?”他借助董事會的壓力辛苦的從校長手中爭過來這個引導者的名額可不是讓薩切爾去麻瓜界溜一圈玩玩的。

“小家夥現在對我可是崇拜的緊呢,真是的沒人憐愛的小家夥。”他還什麽都沒做就收獲了滿滿的信任和感激,太沒有成就感了╮(╯_╰)╭。

雷斯頓放下手中的研究資料,無奈的扶額:“別玩過火了。”

“怎麽可能。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麽?”薩切爾笑著玩著手上的小機械說著。

……就是你所以才不放心。

“對了,今天好像古靈閣被搶劫了。”

“唔?是麽!膽子好大。”薩切爾一聽到這話興致頓時來了,這麽有趣的事情他居然現在才得到消息。

……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但是據說什麽東西都沒用丟。”

“怎麽可能,好不容易闖進去就是為了親自駕駛一次過山車麽?”那個開往金庫的小車真的很過山車,可惜每回下去前面都要坐個妖精帶路,他早就想自己開一回過山車玩了。可惜,薩切爾瞥了一眼雷斯頓,這個家夥堅決不同意。

“你能不能吧腦子裏的那些玩的東西都剃掉!”雷斯頓有些發飆了。

“你繼續說。”薩切爾立刻無聲了,他可是很會看人——哥哥的臉色的。

“搶劫者絕不可能沒有目的,你去查查那個在闖入者進入之前就被提取一空的倉庫裏有什麽東西。”

“啊!”薩切爾聞言癱在沙發上:“我才剛帶完一個小孩回來呀,哥,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鬼天氣,而且他們一家真的超能挑地方過夜,居然在一個礁石……”

“能夠有實力闖入古靈閣的只有那麽幾個勢力,而要保護的東西現在也必然在某一勢力之下,你只要查清楚東西是什麽就好了——”看著薩切爾一副我就賴在這裏堅決不動看你能怎麽辦的樣子雷斯頓嘆了一口氣說:“查出來之後下一年的課你想怎麽上我絕不幹預。”

“真的!”薩切爾聞言眼睛一亮,他早在第一年當上霍格沃茨教授時就想了N多有趣的授課方式了,可惜都被這個無良的老哥狠心的斃了。

“恩,不過僅限一年級生。”雷斯頓閉眼,為下一年上黑魔法防禦課的學生們默默的默哀。

只有一年級……沒關系,聊勝於無嘛。薩切爾覺得渾身充滿了動力,哼著歌走了出去,只是查一點消息而已,小意思。

在與姨夫姨媽度過了並不那麽愉快的一個月之後,哈利終於踏上了通向霍格沃茨的專列,在火車上,他認識了熱情的羅恩,開朗的韋斯萊雙胞胎,有點小怯弱卻很可愛的納威,霸氣十足的萬事通赫敏小姐,以及有著一頭鉑金色頭發高傲的一張口就讓人生氣的馬爾福。

一進入霍格沃茨的餐廳,哈利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個高坐在餐廳上首臺子上的裏德爾教授,教授似乎正在坐在他身邊的一個有著奇怪的紅色眼睛的教授說些什麽,完全沒有註意到正在看他的哈利,哈利的心裏有些小小的失望。

分院式結束後,哈利坐到了格蘭芬多的席位上。旁邊一群人吵吵鬧鬧的,有在自我介紹的,有歡呼的,有對著餐桌大快朵頤的……哈利卻總是時不時的向上首看上一眼,裏德爾教授似乎聽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正在大笑著,可是他依然沒有註意到自己。

“嗨,夥計,你在看什麽?”珀西轉過頭來問哈利——他本來正在跟赫敏談著他們的功課,正談到了變形術。

“裏德爾教授旁邊的教授是誰?”好像跟裏德爾教授的關系很好的樣子。

“哦,你已經認識裏德爾教授了,他是最特立獨行的一個,你從服裝上就可以看出來。”是的,臺子上其它的教授們都穿著各式的巫師袍,只有他一個穿著一身一看就很明顯能夠看出來的麻瓜的衣服。“不過不要看他的衣服,他可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跟他說話的是斯萊特林教授,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斯萊特林,傳言說他是那個人——你知道我說的是誰的孩子,不過我覺得不像,他負責教麻瓜學,嘿,一個喜歡麻瓜的斯萊特林——”

他之後的話哈利沒有再聽,羅恩不是在火車上說斯萊特林都是邪惡的麽?可是裏德爾教授明明不是這樣呀。

☆、特殊的黑魔法防禦課

珀西後面又說了什麽哈利都沒有聽進去,他只是呆呆的看著裏德爾教授,教授終於發現了他的註視,轉過頭朝他笑了一下。哈利的臉興奮的變紅了,這麽美好的裏德爾教授怎麽可能會是羅恩口中的邪惡的斯萊特林呢,一定是羅恩弄錯了。早知道裏德爾教授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的話,他就不那麽堅決的要讓分院帽將他分配到格蘭芬多學院了,能夠成為教授的學生一定會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沈浸在自我世界裏的哈利完全沒有聽到上面校長對所有學生提出的不要靠近4樓右邊走廊的警告。

突然,禮堂裏所有的人都哼起了歌曲,哈利回神一看,高高的餐桌上一條金色的彩帶正在像蛇一樣扭曲盤繞出一行行文字,周圍的人都在用著不同的調子哼唱著上面的文字。哈利也跟著唱了起來,完全沒調——在姨夫姨媽家他是沒權利接觸音樂這麽高雅的東西的,即便是知道的幾個曲子他也僅僅會哼上一小段高潮,全部的旋律是記不下來的,既然怎麽都會沒有調,那麽幹脆從一開始就不要想著唱那首歌直接哼完歌詞好了。

“確定是什麽東西了麽?”雷斯頓在一片哼唱聲中嘴唇一開一合,聲音便只傳進薩切爾的耳中。

“應當是魔法石,尼克勒梅的煉金成品。據說他有一個魔法石是交給鄧布利多保管的。”

“校長想玩什麽花樣?”居然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學校裏?

“誰知道呢,反正丟了也與我們無關。”薩切爾說著,臉上掛著奇妙的笑容。

雷斯頓聞言瞥了一眼薩切爾:“你別想去湊熱鬧。”

“為什麽不?”比起看戲他更喜歡進入到戲裏好好的玩一玩。

……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見雷斯頓沒有再開口薩切爾肆意的笑了起來,他知道雷斯頓是默許了他的做法了。

十多年的成長兩兄弟的能力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11歲的小孩了,靠著在斯萊特林學院裏的薩切爾的收買人心與雷斯頓明面上的斯萊特林血統,新的食死徒早已在暗中建立。這個名義上由雷斯頓發起的喀斯特俱樂部糅合了黑暗公爵當年留下的勢力卻並沒有當年那麽張揚,雖然無論在學校中還是在巫師界裏都早已有了同鳳凰社抗衡的實力他們卻沒有絲毫顯露,只是暗中引導著巫師界的方向。在這個組織裏,如果說雷斯頓是首領外加決策的制定者的話,那麽薩切爾便是不折不扣的鐵血執行者,暗中為勢力的發展掃清了許多障礙——用鮮血築成了一條絕對秘密的通向巫師界最高權利的路。

這樣的薩切爾,自然不會善良到哪裏去,而雷斯頓這個隱形的弟控在一般時候又都是弟弟怎麽高興就怎麽來的人——一個小小的巫師學校裏居然隱藏了當今巫師界的幾大勢力中最有實力的兩個組織的首領,能夠這麽平靜的度過如此多年真的是很幸運的事情呢╮(╯_╰)╭。

開學典禮結束了,哈利隨著大部隊來到了格蘭芬多的宿舍,接下來的一周他見識到了多種多樣的課程:藥草學,魔法史,變形術,還有最令人期待的黑魔法防禦課。

幽默開朗又帥氣的薩切爾教授在一進入教室的時候就引起了教室裏的騷動,哈利耳尖的聽到了前後排女生的驚呼。

“哼!”哈利聽到了羅恩的冷哼聲,他不爽的看了羅恩一眼,教授又沒有錯。

“well,看來我們的小朋友們都來的很齊呀。”薩切爾進門之後先簡單的掃視了周圍一圈,滿意的看到教室安靜下來之後笑著開口說道。

“你們認為黑魔法防禦課主要是學習什麽的?”薩切爾首先提出了一個問題。

“學什麽?當然是防禦黑魔法了……”“打敗邪惡的黑巫師!”“保護自己。”“……”下面響起了各式各樣的回答。

“其實這門課的主要學習內容已經在它的題目中體現了,很多人都回答了出來,防禦,沒錯。”薩切爾笑著解答到。

“不過它針對的範圍同廣義上的防禦又有不同——它主要是教給你們防禦黑魔法和危險生物的方法。這對你們非常重要,如果說其它的魔法都是在方便你們的生活以及幫助你們成就一些事業的話,那麽這門課將教會你們在面臨危險的時候如何保護住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生命。”

“巫師界危險麽?當然危險!”薩切爾說著,下面響起了一小段混亂“不可能。”“危險媽媽不會讓我來的。”“我爸爸說了……”

……

薩切爾停頓了一下,在下面漸漸安靜下來之後才再度開口:“鉆心挖骨會使你感受到什麽事生不如死的痛苦,中了奪魂咒的你會成為被人操縱的玩偶,不要以為這是最恐怖的黑魔法——事實上這只是因為他們是黑魔法中最易被掌握才會傳出這麽大的‘名氣’。你知道面對黑魔法你應該迅速的用什麽魔咒應對麽?你知道在遭遇到巨龍時應該做出的第一反應是什麽麽?……這是我今後會交給你們的內容。”

說完之後,薩切爾看著下面一雙雙充滿好奇的望著他的眼睛,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well,現在,請大家把手中的課本扔掉,真正的防禦本能需要在實戰中學習。而懂得防禦的前提是你要知道攻擊是什麽。”

“第一堂課,我們要從最簡單的四分五裂和恢覆如初開始學習。”

“你真的很能玩,居然交給他們攻擊咒。”上完一節課之後的薩切爾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聽見書桌的椅子背面傳來的聲音。

“攻擊咒不好麽?正好幫助校長養成救世主呢。”

“魔法石的信息我需要更詳細的情報,它也許對母親中的咒語能起到緩解作用。”

能夠緩解咒語……麽。

☆、目標魔法石

哈利披著隱形衣拿著魔杖走在走廊上,有了隱形衣之後,他瘋狂的愛上了夜游這項活動,即便是光明正大的從費爾奇的眼前走過,他也不會發現——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不過自從被鄧布利多校長用某種他不知道的方法發現了他之後,哈利還是會盡量的讓自己避開巡夜人員——畢竟,隱形衣並不能夠將他的實體也一並消失掉。

洛麗絲夫人的聲音在拐角處響起,哈利停下腳步躲到一個高高的盔甲背後,果然,不一會兒,費爾奇的身影在拐角出現,身邊還帶著那只貓:“我知道你們在哪裏,不要妄想從我費爾奇的眼前跑掉。”

費爾奇掃視了走廊一遍,他的視線透過哈利的身體。他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現,罵罵咧咧的沿著走廊走去。

哈利悄悄的在心裏舒了一口氣,即便是躲不過校長這種偉大的巫師,但是騙過費爾奇隱形衣還是能輕松做到的。

“喵~”洛麗絲夫人似乎聞到了什麽氣味,它邁著高傲的步伐從費爾奇的身邊走開,不一會兒就到了盔甲的旁邊,哈利的心又提了起來。

黑暗中洛麗絲夫人那燈泡似得鼓眼睛閃爍著幽暗的光芒。哈利悄悄的擡腳,想著它一旦要走到盔甲後面的話他就大步邁過去,一定不能讓它捧到自己。

“費爾奇。”突然,一個聲音從前面的走廊深處傳來。薩切爾的身影從黑暗中閃現出來。

“哦,是裏德爾教授。”費爾奇的臉上流露出自然的諂媚表情。哈利在心裏默默的鄙視著他。

“今天輪到我跟你一起合作了呢。”薩切爾笑著說道。

“是,是的,教授,您放心,一旦發現有人在夜裏亂逛的話,我會立即向您匯報的。”

“是麽?那我就輕松多了呢,麻煩您了。”薩切爾似乎發現了什麽一般,向四周掃視著,漫不經心的應付著費爾奇的話。

“不,不,一點都不麻煩!我一定會把那些不守規矩的小崽子們一個不漏的全部抓到的。”費爾奇似乎被那一句話鼓勵到了,立刻像打了雞血一般的沖進了走廊深處。洛麗絲夫人發現主人離開尖叫了一聲,然後大步的追著主人跑去。

哈利小心的屏住呼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裏德爾教授似乎發現了他。

“啊,巡夜好累,我還是去偷懶睡個覺吧,不然明天可沒精力上課了呢。”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的薩切爾突然誇張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敲著自己的肩膀自言自語的向拐角處走去:“果然老了呢。”

等到腳步聲完全消失在遠處之後,哈利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完全沒心思再夜游了的他趕緊跑回了寢室。

“你怎麽來了,不是要巡夜麽?”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雷斯頓連頭也不擡的問道。

“來偷個懶唄,反正我又沒回自己的休息間。你的床借我用下。”

——巡夜巡到他的床上,這句話聽起來怎麽這麽奇怪。

“查到鄧布利多把東西藏到哪裏了麽?雖然不知道這枚魔法石的純度如何,但是已經可以確定它會對母親中的咒語起到緩解作用。”雷斯頓提醒道。

“東西的位置已經清楚了,第一關的內容和通過方式也搞到手了——後面的防護措施我沒興趣查了。”

“恩?”聞言,雷斯頓簡潔的發出一個疑問的語氣詞。

唉,老哥,他現在很累了好不好,什麽話不能等他醒來之後再問麽?

縱使再累,薩切爾還是不得不簡單的解釋道:“第一關的通過方法太簡單了,簡單到——這不像是一個防禦措施更像是一個闖關游戲,找到關鍵信息就可以輕松通過。”

“你是說——救世主?”雷斯頓沈吟了一下問道。

“恩,所以,老家夥必定會在最後一關設置一個東西使得只有救世主能夠拿到魔法石。”其他人即便是到了最後也只能幹看著拿不到東西。

“那個道具應該是厄裏斯魔鏡,雖然不清楚老家夥最後會用什麽手段,不過救世主已經對魔法石感興趣了。”

“引導救世主去找魔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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